己,颇有点受宠若惊,忙放下手中的“谋划书”郑重行礼。
一翻寒暄之后,酒宴已备。
曹斌大概知道王安石为人,因此几人入座之后,也没有虚情客气,直接发问道:
“想必安石先生已读过本侯的谋划,不知可有见教?”
王安石此人有些执拗,曹斌必需问清楚对方的想法才行,若他一上来就大干特干,也会连累曹斌成为众失之地。
虽然他不怕贬官之类,但他怕麻烦,也会影响原先的计划。
王安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叹,直接开口道:
“安石曾以为侯爷的海贸制度,就已经让人震叹,未曾想侯爷竟还有如此大略,与铜币相联,掠四夷财货,甚妙!”
章惇与李清照听到他的夸赞都露出了笑容。
尤其是李清照,刚刚乍一见面,见王安石头上生油,不修边幅,还有些皱眉,此时才又觉得他倒不负盛名。
却不想王安石随后又严肃地补了一句:
“不过钱币乃我大宋宝货,而今四夷共用,耗费惊人,如储备不足,将有大患。”
李清照看了看曹斌,解释道:
“王先生多虑了,侯爷早已有所预料,且不说铜钱只是临时之计,十年之内,必有新币替换。”
“我的谋划书中也写的很清楚,市舶司会激励商贾于海外开矿购铜,然后统一规制,精以工艺,节制用料铸币。”
“如此获利之事,如何行不得?”
见李清照开言,王安石先是摇了摇头,随后不置可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