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不由叹息一声,有些失落道:
“看来我杨家果然不适合做官。”
曹斌笑了一声,将她拽进怀里,安慰道:
“你们心思太纯,总想着出淤泥而不染,所以才不适合随波逐流罢了。”
“放心,如今有为夫在,自会为你家挡住污风浊浪。”
杨八姐点点头,随之大为感动……
此时,淮南东路,杨州侯府。
十数位衣着华贵的官员、盐商正摇头晃脑地观赏歌舞,时不时向主位上的杨州侯敬酒。
那杨州侯三十来岁的年纪,虽面相有些粗犷,但眼里却透露着精明。
此时,他看着厅中的推杯换盏的官员与盐商,十分满意地举起酒杯道:
“诸位同饮一杯,如今那韩绛已经服了软,只要咱们再接再厉,压服曹斌,这两淮盐场就是咱们说了算。”
“到时候,摆在诸位面前的就是金山银海,花也花不完?”
听到这话,众人静了一下,其中一人担心道:
“严侯爷,听说忠靖侯行事肆无忌惮,更加难惹……”
他才说到一半,就被杨州侯挥手打断,不悦道:
“怕什么?这淮东官场都是咱们的人,铁桶一样,水泼不进,何况还有转运使潘大人为奥援,那是太后娘娘的叔祖。”
“他曹斌再厉害又能怎样?到了淮东,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
“别说他曹斌,王延龄来了又怎样?我照样叫他铩羽而归,韩绛那厮就是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