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而且他也没有这时代那么根深蒂固的阶级划分。
听到韩绛说到工会,曹斌也没有在意,无所谓道:
“谁觉得本侯的主意不好,就让谁来负责盐场。”
“本侯奉旨重设盐场,建好不就完了?其他与我无关……”
韩绛闻言,不由有些无语,好个管杀不管埋。
你都给盐民们订好了规矩,惠利了这么多百姓,若之后的负责人反对,盐民还不把他撕了?
反对的人肯定有,但绝没有人敢跑出来纠正错误,承担责任。
若引起民变,不仅得不到好处,还会惹一身骚。
况且工会这种组织出现,是很难单方面解散的,这样一来朝廷授职就成了必须要做的事,如此才能杜绝盐工工会做大,不受朝廷控制。
想到这里,韩绛苦笑一声,也不再多说,只能说他阴险狡猾,一环扣一环,别人想攻击都无从着手。
“侯爷,朝廷使者应该很快就到了,我等接下来要怎么做?”
“扬州侯造反的证据已经搜集齐了吗?”
谈到朝廷摄拿自己的事,韩绛还是有些不放心,想问问曹斌的具体打算。
扬州侯此人虽然嚣张了一些,但极为狡黠,做事地滴水不漏,很少使用府中仆役做暗事不说,还从来不留书面证据。
到现在为止,他手里的证人有不少,但物证却没有几件。
这次若不是“有人”趁他放松戒心,强行摧毁了他的暗库,逼得他不得将盐货转到自己府中,正常手段恐怕很难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