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声:
“忠靖侯,我要见忠靖侯,我有话要对他说。”
与此同时,轿子也吆喝起来:
“你们怎么看得人,快让他闭嘴,吵到少爷,我把你们脑袋拧下来。”
曹斌愣了一下,随口吩咐道:
“把他带过来,本侯要听听他说想什么。”
不一时,扬州侯被押到房内,这人倒有些傲气,虽蓬头垢面,腰身却挺得笔直,看着曹斌道:
“曹侯爷,如今京中大变,我朝中朋友众多,正可为你之助力。”
“何不放了本侯,你我合作,拨乱反正,主掌朝堂?”
曹斌看了他一眼,抿了口茶笑道:
“就这?还有别的话吗?”
见他愣在屋中,一时没缓过神来,曹斌摆摆手道:
“你不叫我,我都把你忘了,拉出去砍了吧,省得带个累赘费事。”
扬州侯闻言,顿时傻眼了,不可置信地疯狂挣扎道:
“曹斌你敢,我有丹书铁券,我是世袭罔替,你不能杀我……”
此时,他再也维持不住风骨,屎尿流了一路,涕泪横飞。
曹斌闻言,不由笑了起来:
“连当朝太师都在宫宇之中被杀,你算个什么小卡拉米?既然都不讲规矩,本侯何必拘束?谁要骂本侯,就先骂王延龄和老太后。”
俗话说,以利相交,利尽则散。
维持一个团体必须有利可图,但核心成员却不能单纯以利相交,扬州侯拉拢的不过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