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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没走多久,还没沿着青石道出寺,便有两个带着斗笠的寺僧急急忙忙奔着扬州城而去。
小雨想了想,这两人多半是华坛寺派去查探陆教在哪里落脚的小和尚,倒也不用理会。
他正巧也想知道陆教的人在哪里落脚,不过他不用着急,寺里的这些门派一日不散,只怕陆教的人也会一日不散,知道陆教的落脚点,是早晚的事情。
要取那几箱金子是难事,金子不是银票,带走的话太过麻烦,不过枚金珠倒是不错,算上白玉雕托底座,价值应该不值万两,若是能取之,便能凑得不少灾银。
陆教属于匈奴外教,素来都是中原门派嗤之以鼻的教派,若非其势过大,只怕华坛寺里那些门派早和他们斗起来了。
偷坏人东西不叫偷,叫取。
小雨是个杀手,也是个机灵得紧的杀手,偷东西这种事虽然干得少,坑蒙拐骗的事情却和老头子、师父一起干了不少,耳濡目染,学也学了不少。
这就去城里晃悠晃悠,若是陆教在扬州落脚的地方,用偷的方便,那边偷,如若不然,便坑蒙拐骗也行,自己不取多的东西,就要那个闪闪发光金珠子。
日暮。
醉雨楼畔。
老马茶肆的说书老先生已经收了家伙回了家去,茶肆里只一个小二哥坐镇,里面几个闲散的邻家熟客在喝酒赏着湖上景色。
小雨踱步来到湖边。
这几日放晴,刘伯没有去华坛寺后山水栈钓鱼,就在老马桥畔,他常钓鱼的地方。
老柳,老翁,秃头掌柜,系柳绳栓额头有一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