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人闻言,并不回答,只看着延空坐到了他弟子给他腾出来的桌子主位上。
许丁山四人在楼上呼喊阮轻愁不果,依次去推门寻找阮轻愁的,直到角落那间屋子怎么也推不开。
“阮先生,你在里面吗?阮先生?.......”葛明推门不开,知道是有人从里面上了门闩,适才只有阮轻愁和延空在楼上,阮轻愁不可能从门外闩门,所以葛明这样问道。
呼喊了几次,又敲了几次门之后,无人应答。
许丁山耐不住性子,和吕韦合力打向房门,门闩应声而断,房门应声而开。
四人闯了进去,看着临近隔壁瓦顶的那扇窗户敞开着,屋里空无一人。
葛明奔道窗沿,看着隔壁瓦顶屋梁之上,还有一步步的脚印,灰尘较新。
葛明皱眉道:“看来是逃走了,想不到这阮轻愁竟然这般做派,真是可恶。”
许丁山看着空落落的屋子,盯着半开半虚掩的窗子,皱眉冷哼道:
“阮轻愁此人江湖百晓的名声在外,想不到竟然如此卑劣行径,他是为了帮助我们抓到季如歌而出的计策不假,没成想在江南捅出了篓子,这关键时刻,不出谋划策,却逃之夭夭,全然不负责任。我们又不会把他怎么样,他竟然就这么逃了!!实在不是大丈夫行径,可恨,可气!”
葛明看着吕韦道:“吕掌门,不如你我二人跟着这脚印追上去试试?”
吕韦皱眉道:“我们都在楼下了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