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闻言,并不在意。
直到晚间李婶撑着伞过来煮饭于他们吃后,六叔见小雨还没回来。
刘伯将酒馆存酒都要喝干了,还在喝,六叔懒怠陪他。
六叔准备打开房间门,去拿自己衣服换,再同李婶一并过李婶家去,小雨有院子钥匙,便不等他回来了。
“阿秀,你快来,这小子留了纸条。”六叔看小雨床上收拾的整整齐齐。
李婶闻言,嚷嚷道:“什么纸条,大惊小怪的。”
六叔还没换衣服,只手里拿着油灯。
“拜别,勿念”李婶念叨,“这臭小子,衣服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还留这么个纸条难不成不回来了你不说他去春华谷那边做活计,今晚要回家住的吗”
六叔皱眉回道:“对呀不过,这时候了,就算他要回来,也看不着路呀这留个纸条,衣服还收拾了,你看,这屋子所有东西都整理了,干净,整齐,难不成这小子回老家了”
李婶闻言,皱眉骂道:“没良心的小子,走也不见个面儿,小畜生。”
六叔在一侧皱眉道:“等几日看看吧,指不定这小子是住春华谷那边,等活计忙完了又回来呢”
外面刘伯恍惚之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踉踉跄跄的走到六叔屋子门前,接过小雨的纸条看到歪歪斜斜的写着“拜别,勿念。”
刘伯皱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