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得从周番起......当日我和我的朋友和一个姑娘来你们这对弈谷送信.......
后来......
再后来......
之后他们就被逼落山崖去了......
最后这山谷里,便只有我一人了,我在这里守着,兴许他们找着出路回来了,也不算白等,要是在等上三个月还是没有音讯,我便独自回北边去了,就当他们都死了。”
刘伯花了两三刻钟的时间才完整个事情始末,口干舌燥,抬起手中酒罐子,又喝了几口。
“事情就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还没请教姓名?”
俞流飞道:“晚生叫俞流飞,多谢老伯明一切,你老人家玉凌宗的都给凌笑云办了丧事了?”
刘伯回道:“可不是吗?掉下去没几就办了,压根不指望还能活下来。”
俞流飞闻言,眉头一皱,脸上悲赡神色涌现,破开嗓子,欲哭不哭的嘀咕道:“可不是吗,我们在对弈谷呆了这么多年,古松崖下去的人,能活着便是见鬼了,啊!!师父啊,您老人家没了,我可怎么办啊!...”完便叹气起来。
“不行,我得去编绳子,我要下去看看,定能救我师父上来!!”俞流飞嚎啕一阵,一怔,又想自己师父只是落了下去,兴许还没死,急忙道。
刘伯看着俞流飞扔了手里的剑,急急忙忙的往茅草屋子里面去了,很亏拿着一把长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