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好,师兄前面请!”
俞流飞拉着小雨的手臂,往茅屋堂屋走,两人从屋里搬了两坛子就在屋檐底下,兴致勃勃的喝了起来,聊得畅怀。
小雨指了指还在院子里一个人自己和自己开了四张对局的师父,问道:“俞大哥,师父平时都这么过的?”
俞流飞哈哈一笑,回道:“咱们喝咱们的酒,师父就喜欢下棋,你以后可得习惯,他呀,常常一个人自己下自己,都能下几天几夜,我只管在一边端茶奉水便是。对面山上凌老伯偶尔会来凑热闹,可凌老伯在师父手底下走不过几手棋的。”
小雨点了点头,回道:“这也难怪师父会被叫做棋狂,这般痴迷,也着实厉害。”
封弈一个人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下棋,小雨这时候有些疲乏,只和俞流飞对饮,不太想下棋,便没有去观棋。
“哦,对了,俞大哥,你可知道刘伯将我的那根竹筒扁担放哪里了?我这些日子要准备回老家去看望家里的两个老人,这路上没了挣盘缠家伙可不行。”小雨问俞流飞道,扁担是小雨吃饭的家伙,而扁担里面可是他的寂灭剑,对于七层楼排行第一的杀手季如歌来说,那可也是吃饭的家伙。
俞流飞闻言,一愣,仔细想了想,刘伯走的时候确实带走了一根扁担,还去山下借了笔墨,给小雨立了一块碑,他也给自己师父挖了一个衣冠冢,给师父埋了一套衣服,当成师父的墓了,这时候小雨提及,他恍然大悟,回道:“埋了!就在山谷进口的林子边上,两座坟,一座你的,一座师父的。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