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事?”
雨这一身员外打扮,还沾了胡须,脸上抹了些灰尘,咋看之下,还真以为是个员外,看上去儒雅一身,故此那老道士也跟着称呼他为先生。
雨回道:
“老仙师,实不相瞒,我和我这随从乃是从江南一带落难至此,因为家中有些盘缠,便想在这水郡寻个落脚的地方,好做些买卖准备东山再起。
昨日我在那桥头歇脚,看你为对面赖家老庄主算命,高明得紧,故此跟了你的行踪,那赖庄主邀请你做客了,我便不好打搅。
等了今日,恰巧找了这家宅子准备租了住下,而听闻仙师您就在对面赖家钱庄歇脚,时机正好,便让我这随从在那边等着您,想邀请您过来,为我看点看点风水,至于算命,便是其次了。
您也知道,我们出门做生意的人,最看重便是这风水一,常言道住得好,便是顺风顺水了,您是也不是?”
黄道灵闻言,瞅了瞅这宅子,心道:看这样子,倒像是个员外一般,能租得起这大宅子的人,还能带着随从赶路,当然不是没钱的主,听他如此一,自己昨日给那赖老爷算命的时候,印象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家伙在旁边歇脚,倒是送上门来的钱,真是白坑白不坑。
想到这里,黄道灵微微一笑,回道:“承蒙先生厚顾,您的非常有道理,这住的地方便如饶脚一般,脚跟站稳了,走起路来,自然顺风顺水,您要请贫道如何为你看点风水,还请细细来,贫道不才,对于风水一道,实比那算命一道要更好些。”
雨可不信什么命不命,风水不风水的那一套,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