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摸出了自己怀里的那五两银子,用嘴咬了咬,嘀咕道,“还好我这五两银子是真的。”
黄道灵在一侧听了,皱眉怒目,心道:又是五两银子,昨天那小子摆自己一道的时候,便是说的自己留下五两银子,怪道刚刚那姓胡员外的身形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仔细一想,可不就是昨日坑自己那臭小子的身形吗?哎,都怪自己只顾着他这包裹了,哼,小杂种,居然又打老夫的注意,真是不开眼!!
黄道灵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肥婆手里的五两银子,恶向胆边生,伸手便夺了过来,骂道:“这钱本是老夫的,这个小杂种,算计老夫,老夫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张大姐扑了上去,要夺回银子,黄道灵踹了她一脚,将之踢倒在地,自己奔出堂屋,一个纵身便跃了出去,在大道上一路打听穿道袍的人的去向,要找到昨日设计摆自己一道的小子。
张大姐挨了一脚,疼得眼泪花花的站了起来,对着门外骂道:“老杂种,你给我站住,抢钱啊!!抢钱啊!!臭道士抢钱啦。”.....她不会武功,自然没有跃出丈许高的院墙的本事,她一边喊,一边奔着门口去,边走边骂。
只怕这东街的邻居又要听一下午的泼妇骂街了。
黄道灵一路疾走,一路抓着行人,便怒目打听穿黄袍道褂的人的去向,直到一路追到了北城湖畔,找到了被小雨两人信手扔在了地上自己的黄袍大褂,还有一侧一身员外服。
黄道灵气得直跺脚,嘴里念叨适才那员外的名字,“胡李,胡李”随即恍然大悟,疑惑嘟囔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