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试,要是围棋都不会下,便不用去了,那孔先生性子古怪,立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来簇求医的人,都要下棋能下得过他才救,下不过的便不救,可那孔先生棋艺极高,但凡能
下得过他,很少很少,他刚来丰花汀的时候,倒是常常有人去找他下棋求医,可没人能下得过他,久而久之,便没人去下棋求医了。
我看两位年纪轻轻的,只怕棋艺也不行,依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了,另求名医得好。
如果你们不死心,便可以去试试。”
雨问道:“还请二哥指条路。”
二哥指了指门口,回道:“你们沿着这条街转东,一直走,过得十里路左右,便到了郊外,有一座插水石基座的路,没有桥面,只有石墩子,过了那一片浅水,便是一个岛,唤作经络山。只因孔先生的缘故,
非得叫那一个方圆几里的岛唤作经络山,山什么山,以我看来,不如叫个经络丘的好,明明就是个山坡而已。”
雨和俞流飞谢过指路,两人在马厩里牵了马,这才一路寻着经络山而去。
气连日的放晴,周围屋顶积雪依旧在,只是临近常有人迹的道路上的雪迹已经化得差不多了,江面上临岸有厚雪迹,中间几丈的水面并未结冰,还是在缓缓东流。
穿过一个梅林,他们便到了那经络山附近,雨和俞流飞将马寄放在了附近一个马厩当中,两人一路往经络山而去。
在马厩里问了掌柜的,打听了附近有没有人来求医的,掌柜的回了。雨大概知道了便是离珞一行人果真就在这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