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罢了罢了,老夫这本事可下不过你,我们认输了,另投他处求医也可。”
一侧雨嗅了嗅手里梅花润香清肺,听了卫长吟的话,打住道:“且慢,卫师伯,这余下的几局棋,由晚辈待你和这位孔老先生下了如何?”
卫长吟不识雨,疑惑道:“这位友是?”
雨拜道:“晚辈雨,乃是珞珞的朋友,听闻贵派之事,听师父安排,特来此相助,见过前辈。”
“友既然是来相助的,这里谢过了。”卫长吟不觉得眼前这个黄毛后生棋艺能下过自己,要是对上孔阁,只怕更是不敌了,大言相助之意,颇感吃力,便笑道:“孔先生棋艺精湛,便不下也罢了。”
雨却在一侧无礼嘀咕道:“不不不,必须下,这下哪有医者这番定规矩的,行医之人,当怀济世之心,便让晚辈会会这位孔神医也好。”
雨言之意明了,显然是在孔阁不怀仁义之心,枉为医者。
卫长吟和孔阁都是上了年纪高人,听了心下均是不悦。
没等卫长吟开口,孔阁先道:“哼,你这后生好不无理,老夫的规矩在这里十余年了,不赢棋不医,你有什么本事,竟然数落起老夫来了!”
卫长吟也道:“友不得无礼,技不如人,便是技不如人,理亏在我们。”
雨拿着手里那枝梅花,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