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败回道:“回先生,此毒系前些时候永昌陨铁之毒,我们离宗乃是铸剑宗,有寻找下铸剑好材料的习惯,听闻永昌陨铁,我们便一道去寻,找到的便是一块红色的陨铁,起初我们没有在意,不知这红色陨铁有
毒,直到后来,心虚乏力,身体渐起不足之状,再用银针测陨铁,发现乃是剧毒。
我因取铁之时,手臂被之划伤过,所以中毒犹深,卫老触碰多次,也感染火毒,事情便是如此。”
孔阁闻言,从药匣子里取了一支银针,又取了一张方形白布,拿过离败手来,轻扎了一针,布帕擦了。
如此又于卫长吟手上扎了一针,在布帕上另一处擦了,摊开,观其色。
二人之血,均是使银针泛黑,布帕之上,两处血迹,一处浓黑,一处微黑,浓黑者乃是离败之血,微黑者,卫长吟之血。
孔阁问:“中此毒多久了?”
离败回:“已有数月,终日以名贵中药养着,这才苟延残喘至今。”
待望闻问切毕,孔阁皱眉,回道:“离宗主火毒已经深入肺腑,卫老也不远矣,鄙人这里有养心丹数枚,可暂缓毒性,至于更深的医治之法,火属阳,病者,得从七星茶一列阴寒类药物起手,绝非朝夕能治......”
正话之间,闻得一老道冷喝道:“呵呵,以我看,朝夕不能治便不用医治了!孔阁老杂毛,你可还记得贫道!”
众人闻言,看了过去,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