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赌之人,记得去年,他路过这里的时候,还在那厮手里捞了不少银子。
这顾顺喜欢狎妓好赌,却十分害怕他的老爹,是个怕父亲的二世祖,平日里伤害理的勾当不做,吃喝嫖赌却最是得意。
不妨往南边走走瞧瞧去,或许能从那二世祖身上捞些油水回去也好见父老乡亲。
踏马镇只南边有一家青楼,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花楼,赌坊当铺最是南街多,想来这二世祖该是在那边厮混了,自己往南街走走,看看能不能遇上,兴许这捞油水的事情能成。
雨嘴里叼着路边随手薅的竹叶梗儿,双手抱在怀里群暖,哼着曲儿,悠闲的往南街赌坊一带走。
南街赌坊门口,果然瞧见带着两个厮混啬顾顺,他正提着酒壶,边走边喝,径直往赌坊里面去了,这一去,只怕又是一两个时辰。
雨身上那点银子,只怕进去过不得一手牌九,赌坊里坑饶水深,他不是不知道,还是不跟着进去了。
在周围转转悠悠,看看有没其他的机会能坑顾顺那人傻钱多的二世祖。
赌坊一侧是一个绸缎庄,绸缎庄旁边是一个茶铺,里面只卖茶不卖别的。
雨瞅着茶铺转眼有零子,笑嘻嘻的往茶铺里面走。
“哎呀,走路不长眼睛吗?你踩到我了!!”雨正转身准备往里面走的时候,一个裹着貂皮帽子的家伙,腰间配一把带鞘阔刀的年轻人撞了他一下,他皱眉骂道。
那年轻人转头瞥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顾自往北街去了。
但见那年轻人一张方脸,鼻子和眼睛都凹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