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就下锅。”说完,四十几岁一脸皱纹的秃头店家拍了拍自己腰间的皮围,又在一边的水盆里面抖了几下手,算是洗手了,伸手抓了几把新晾的粗面扔
在了面锅里。
三个粗坯大砂碗,铺了香油佐料,垫了几张小白菜叶子,灌上白面汤,大筷子夹了面往碗里一扔,扔上葱花香菜,撒上些许芝麻,店家麻溜的端了两碗到了小雨几人桌前。
店家抓了钱,转身再去端最后一碗面,嘴里叨叨着“桌上有醋碟子和辣椒酱,客官自便。”
三人拿了筷子,开始享受这面的滋味。
旁边那白发老者吃完了面,从怀里摸了一张粗布手绢轻轻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油渍,对着店家喊道:“店家,可有酒喝?”
店家点了点头,“小店既卖面,又卖烧卤,自然有酒卖,只两种酒,一种杏花醉,一种二锅头,不知道老先生需要哪种?”
白发老者回道:“杏花醉酒味平淡,太过乏味些,给老夫打一斤二锅头,再切半斤卤猪耳朵罢。”
店家吆喝道:“好勒,老先生稍等。”
店家说完,转身进屋去了,不多时,抱着一坛子二锅头酒走了出来,一个大砂碗,一并递到了白发老者桌上。
白发老者从怀里摸出几两碎银子,问道:“一共多少钱?”
店家道:“酒是六钱银子一斤,卤猪耳朵八钱一斤,一共收您整好一两银子。&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