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落出泪来,哽咽道:“老爷,这么多年了,您总算回来了。”
白衣老者皱眉瞪了他一眼,回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个什么?给我憋回去,喝酒便好好的喝酒,我这只是走了七年,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
二胡老人抹了一把喜极而泣的眼泪,褶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怅然道:“老爷,您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白衣老者喝了一大口酒,随后夹了一口花生米,送入嘴里,咀嚼了几下,“嗯,不错,明水镇的杏花醉,还有这老酱花生,都还是那个味儿。”
白衣老者看了外面的夜幕,街上依旧灯火,行人依旧来往,只是自己不再年少了。
看着楼下两个年轻人带着一众热闹的看客进楼下酒馆,为的只是消磨了那拐来的五两银子彩头,莫名的有些欣慰,有些怀恋起那些仗剑天涯的日子。
山水一城是一程,云上剑诀只一人。
二胡老人对着白衣老者敬酒,道:“老爷,您多吃点。”
“老徐啊,说了多少次了,你不用和我客气,别叫我老爷,叫我二哥便好。”白衣老者语重心长喊道。
二胡老人乐呵呵道:“老爷,这可不行,老奴这条命都是您救的,你是主,我是仆,不能乱了,常言道礼俗初成,主先次后,知礼守节,是为人之本.........”
白衣老者见老徐又要讲道理,一阵头大,忙端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