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岁月可不会老去,人就不一样了。
这世间万物便是石头也不例外,时间久了,一样会被风雨泥泞消磨得不成初状,讲道理,确实没人打得过时光这个混账玩意儿的。
俞流飞和小雨迈开步子,往医馆而去。
明水镇,去往医馆的路上,梨花巷。
春寒不减,小雨和俞流飞身上的衣服倒是加了两件,裹得厚厚的,略显臃肿。
俞流飞骨骼壮了些,走起路来也是习惯了那种挺胸昂首阔步的样子,小雨不一样,喜欢吊儿郎当的,冷了便将两只手拢交错拢在袖子里,路边随手薅了一根春初的细柳,哼着小曲儿,两人并排着走着。
俞流飞兜里还揣着昨天赚来的几两银子,心里踏实。
“小雨,你要说昨天我们运气真那么好,我可是不行,所有的彩头都被你抓出来了,这是为啥?”俞流飞心里乐呵,笑着问小雨道。
小雨使了个得意的眼神,心道自己这师兄看上去五大三粗,心眼少,有时候倒也不迷糊,于是同他解释道:“俞大哥,这里面的门道可多,那卖阄的人放彩的时候,袖里乾坤使得快,彩头压根就没放进去。我让你
推我一把,便是要趁机顺走他袖口里面的那些有彩头的阄,你看我伸手进去抓阄,其实我手里已经拿了他袖口里面所有有彩头的阄了。”
俞流飞闻言,恍然大悟,对着小雨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后伸手拍着小雨的肩膀,喜道:“那咱们今晚再去捞他一把?”
小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