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摆了摆手,回道:“不碍事,都是我江湖上的朋友,这不,今儿个早上才见面的,老板娘,好酒好菜招呼上就行。”
老板娘一拍袖口,喊道:“得勒,你们几位先喝着酒,我这就去后面让我家老头子给你们安排上!”
老板娘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候店小二已经端着一盘花生米和一壶上好的杏花醉送了过来,看了看老娘的脸色。
老板娘点了点头,示意店小二赶紧给他们端上去。
店小二这才急急的送了过去。
老板娘可不心疼这一壶酒钱,毕竟刘伯出手阔绰,单是住店的钱就给了好几两银子,足足够买十几壶那杏花酿了,干他们这行,对有钱人可不能抠。
再说了,其一,那老瘸子虽然是个没钱的主,可在喝酒这一方面,在他们这里喝的酒钱,可从来不心疼的,杏花酿总是几壶几壶的往他的茅草屋子里搬,拉二胡说书也没见挣几个钱,可从来没差过酒钱,也难怪,有这位刘伯这样的朋友,哪里会差得钱。
其二,这老瘸子要是喝高兴了,指不定还能在店里说说书,镇上的人可喜欢听这老头子谈天说地了,在哪儿说书,那儿便生意顶好,他说书也不收摊位费,全然是个行走的财神爷一般,那个酒馆的老板见了不乐呵。
老板娘回到柜台上站着,看着刘伯一桌人,心里又继续暗道:这几个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一身吧,朴素且不邋遢,单从穿着上看吧,确实不是什么有钱的主儿,可偏偏那习惯带着鱼竿出门的刘伯,就是
那挥金如土的人。这么一想到挥金如土,老板娘看他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