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来者何人?”
老钱头皱了皱眉头,对着那小厮回道:“前几日不是给你们当家的留了几个小厮吗?怎么的?老头子我要来剿灭你们高家寨的事情没通知到?”
两个小厮闻言,急忙小声嘀咕了几句,随后拉开了寨子栅栏,对着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妗子跟着两人自东海之滨一路西行至此,早已对他们的行事所为深知,有了老钱头和月哥哥在,他们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没等镜昭月和老钱头走在前面,她倒是昂首挺胸的迈开步子,在两个小厮惊讶的眼光之中往寨子里走。
老钱头瞅着妗子大摇大摆的模样,皱眉抬起手中那铁竹子对着她的小脑袋轻轻的敲了一下,没好气的骂道:“小混球,狐假虎威。”
妗子俏皮的转头看了看老钱叔和月哥哥,急忙顿足了脚步,对着老钱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抿着小酒窝,睁大了眼珠子,笑嘻嘻说道:“老钱叔请!”他没有对着镜昭月如此嬉皮逗乐,那是因为镜昭月素来不与他们调笑作乐,一路走来,都是略显严肃的浅笑,似乎悲喜都和他关系不大。
镜昭月也不管他们两个如此闹腾,只作浅笑,看了便过了,无伤大雅。
天下喜怒哀乐如何?吾自有百载风流。
三人刚一迈进寨子,便有一戴纶巾帽书生扮样者领着两个小厮迎了出来。
“贵客,贵客,快请,里边请。”来者正是张一梗,高家寨的张军师。
三人行,素来是老钱头话多主事,镜昭月只安排紧要之事,像灭人山寨这种事情,多是老钱头走在前面说话。
老钱头走在中间,张军师自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