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商行!”俞流飞指着李树边上的一块竖匾额,念了出来,随即对着萧潇道:“丫头,你舅舅家可不穷啊,这么大的院子。”
萧潇皱眉,嘀咕道:“兴许是这几年赚了钱了吧。”
“敲门去。”小雨回道。
萧潇兴味索然的走到了院子门口,瞅着虚掩着的院门,轻轻的敲了几下。
不多时,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年纪农家汉子开了门,瞅着眼前大小不一几人问道:“你们干嘛的?”
萧潇瞅了瞅眼前人,不是自己记忆中的舅舅模样,便回道:“我来找我舅舅汪长贵,我娘是汪翠萍,烦请你知会一声。”
来人闻言,回道:“原来是找掌柜的,你们稍等,我这就去为你们知会一声。”
不多时,那汉子又回来说道:“掌柜的说了,他妹夫从江夏郡让人带信说他的妹妹汪翠萍和女儿染病死了,早已入土为安,还请诸位不要拿他过世的亲人开玩笑,还请速速离开,他就不追究了。”
萧潇见状,眉头一皱,就要推门进去,一边喊道:“舅舅,舅舅,我是萧潇,你的亲侄女萧潇,我没染病,我娘让我投靠你来了。”
那汉子急忙拦住了萧潇,拉上院门,皱眉道:
“掌柜的说了,若是你这丫头还要闹腾。就让我实话告诉你:你娘的主家不洁,理当处死,你和你娘也该一并处死,既然你这丫头逃了出来,让你自生自灭去,就不要再回来坏了家里的名声。
若你这丫头真要继续胡闹,便休怪我们不客气。”
那汉子说完,转身碰的一声,关上了院门。
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