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没了文近春这一招棋,镜昭月也会带人上鼎湖山的要人的,不愁他们打不起来!”
“呵呵,原来如此!到底是三弟这本事神通广大!来来来,咱们喝!喝了再好生睡上一个午觉,等着山上的消息!”义渠长平朗声大笑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坐着的黑衣人这时候已经吃饱喝足,瞥了瞥房间内两个殿司,起身要出去。
“我出去遛遛去,傍晚我就不上鼎湖山了!这几日的时间,我就在这兴州城逛逛,等候诸位的好消息。”黑衣人缓缓起身,随后指了指靠在墙角的一个新备好剑匣子,补充道:“至于那柄剑,就让三殿司带上山去,离宗的镇山之剑,无一不是削铁如泥,若是打起来,兵器之上,可占得先机。”黑衣人说完,缓步出了雅间,轻轻将门带上。
雅间之内,便只剩下了肖英芳和义渠长平,再有便是那四个青楼女子,房间内,床榻有三张之多,足够他们休息了。
义渠长平见黑衣人走后,皱眉问肖英芳道:“三弟,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一天到晚黑衣黑纱遮面,神神秘秘的?”肖英芳摆了摆手,端酒敬义渠长平道:“哎,大哥,先生不喜别人打听他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议论得好!来来来,三弟敬你一杯,咱们走一个!”义渠长平闻言,
“哦”了一句,点了点头,笑道:“喝!来,喝,喝!”便不再追问黑衣人是何许人也。
肖英芳嘴上不愿多说那黑衣人,可心里却暗骂叹道:这老不死的狗东西,不知道又去城中哪里霍霍良家妇女去了,倒底是个比畜生还畜生的老色鬼!
色字头上一把刀,只怕早晚死在女人身上!两人继续寻欢作乐,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