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吴岳急忙板直了身子,战战兢兢不敢有所动静。
不等海平川一家子被带上来,张顺远便在一侧皱眉道:“启阳宗都抓了贵教大护法的现行了,不知道这位教主还能作何辩解?依我看,不妨请阁下也一并留在山上了。”张顺远生怕吴岳应付不来,借着此间隙,直接拔出腰间长剑,指着镜昭月。
身后和张顺远一道的三个剑宗宗主,启阳宗主、天璇宗七星道人,崇华宗代宗主邝近溪,均是一起拔剑,指向镜昭月。
镜昭月皱眉问道:“诸位,这是坐不住了?呵呵,鄙人不管诸位要干什么!还请不要拿我玄天教做文章,西岭山和我冬行山虽然相距不远,可我玄天教一直稳居西南,从来不过问中原之事,我今日来,只有一个目的,带回我教护法,也请抓了我教护法的几位出来,道个歉!”
“好大的口气!找死!”晋宗张顺远生怕事情迟则生变,拔剑纵身一跃,直接越过萧尽飞身出去,剑指镜昭月。
萧尽见状,也不出言阻拦,倒要借此机会看看眼前这个镜昭月是不是真有敢领着个祁关就敢面对我几大剑宗的本事,毕竟十大剑宗,同气连枝,对于魔教镜昭月的言语,他还是将信将疑,对于吴岳几人的言语,他更愿意信任一些。
若是张顺远败了,说明眼前这‘年轻人’真有些本事,若是直接胜了,便扣下这魔教教主和祁关两人,定要他们给个说法,也好为羽宗报仇。
镜昭月见萧尽没有出言阻拦之意,呵呵冷笑了两声,暗道:果然,精于算计的人,心都挺脏的。
祁关见状,直接从镜昭月身后扑了出去,拔出腰间配剑和晋宗张顺远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