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丹山。”文近春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绵延的山脊,赶路翻山最是麻烦,估摸着等翻过那道山脊都已经天黑了,便催促了几句。
文近春说完,伸手便将手里的孩子向着洛药扔了过去,嘀咕道:“你小子辛苦一下,帮忙照看一下这孩子。”那孩子被文近春这么一扔,瞬间摔得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洛药接了过来,生怕伤着了他,一番检查之后,便抱着他摇摇晃晃哄他不哭。
小雨也懒怠和他多嘴,拉起马缰绳,便起程赶路。一路无话,时间到了晚间。
这一波赶路下来,他们真就只赶路到了中午远见的那道山脊背上。此处乃是一处松树林,马道修在松树林中,道上已经铺了不少针松叶子,只是马道常年有人行走,还算干净,倒是周围的树林里面,便是厚厚的枯木烂叶裹着。
他们在几株大松树侧歇夜。马车拴在一边,小雨给马儿抱了一把干草,马儿咀嚼着。
文近春就在一侧抱了几把枯草过来生火,三人围着火堆,从马车里面副柜子里拿了几个山药蛋子,扔进火里面烤着吃了。
待饭饱了之后,文近春让小雨和洛药靠着一株古松睡下,他伸手点了他们的穴道。
未免受罪,小雨和洛药轮换着抱孩子,便也是轮换着去如厕了一遍,这才回来靠着树干找了舒服的姿势斜躺着,再等文近春点穴。
毕竟穴道被封了之后,他们不得动弹,只能维持被点穴时候的那个姿势,头几天吃了苦头,他们二认今天学聪明了些,便事先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好树干,舒舒服服的睡觉。
小雨靠着树干已经被点了穴道,准备入睡。而洛药则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