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口。
赵淮安在云阳派举目无亲,就算进入内门,得了真传弟子的待遇。
又如何能避免别人暗中的打压和排挤?
他必然是吃了无数苦头,才被迫到这边耕地种田。
那他对汪尘的警惕和戒备,就很正常了。
但理解归理解,汪尘可不想一番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所以想想就没管了。
曹师兄都说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由他去吧。
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然而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汪尘的平静生活仅仅才持续了几天时间,就被一位突然登门的来客给打破了!
“汪尘师弟在家吗?落日峰杜元魁前来拜会!”
当汪尘闻声从静室里出来,开门将对方迎入前厅落座,还没讲上两句客套话。
这位同门师兄就直截了当对他说道:“汪师弟,我奉陆大师兄之命而来,着你看住隔壁的赵淮安,他的一举一动,你都要定时向我汇报!”
彼汝娘之!
汪尘差点破口大骂。
先不说对方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态度,就说监视隔壁赵淮安的事情。
老孙头竟是我自己?
只见杜元魁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对汪尘很熟悉的铜镜,以及一叠信鹤。
“为了方便监看,这对十时鸳鸯镜就送给你使用,事情办得好,陆大师兄另有奖赏,但要是办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