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护腕,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疤痕。灰原哀目光复杂,手指在上面停了一会儿,感觉此时应该悲伤的问一句“疼吗”。
然而一抬头,却见江夏正在用一种“我拿你当合作伙伴你居然非礼我”的谴责眼神默默盯着她。
灰原哀:“……”
她倏地收回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夏敷衍的点头:“嗯嗯,我懂,你只是手滑,不小心摸到我了。”和老实人应付公交车上死不认账的流氓时完全一个语气。
灰原哀额角蹦出一条青筋:“我……!”
“小哀!你没拿饭盒。”阿笠博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灰原哀一僵,她想起刚才帮江夏捂马甲的约定,深吸一口气,把想反驳的话全都咽了回去,险些憋出内伤。
她印象里的江夏,明明是一个规矩严谨,一心向组织,毫无求生欲,没有感情,偶尔有自我毁灭倾向的工作机器。
怎么现在……
灰原哀心情无比复杂。
但想想又觉得,这样其实也有这样的优点——如果江夏真的是她想象中的那种性格,此时,她一定早就已经躺在组织的解剖台上了……
阿笠博士走进屋,总感觉氛围有点奇怪。
他不明状况的摸了摸后脑勺,先把很有分量的饭盒放到江夏旁边,又疑惑的看向灰原哀:“刚才你怎么了?突然就冲出门……”
“没什么。”灰原哀转开视线,一瞬间变回了平时冷漠平静的表情。
她理了理刚才跑乱的头发,强词夺理的圆场:“我只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