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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在安室透离开前,躲进楼道深处。
等楼下的车开走,他才重新下楼,暗暗离开。
江夏绕了一点路,半道里从小巷里钻出,走向地铁站。
刚走出一条街,身后又传来了熟悉的飙车声,那辆车越飙越近,最后嘎吱一声刹在他旁边。
安室透从车窗里看了一眼江夏,朝他点了一下头。
按照常理,此时江夏应该拉开门上车,然后两人迅速在交警赶到前离开。
然而江夏并没有动,反而先打量了一下他的车,然后又微带警惕地看了看他。
安室透先是一怔,然后很快感觉自己懂了——吃一堑长一智,一定是贝尔摩德刷新世界观的技能给江夏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现在江夏看到谁都怀疑是别人假扮的。
想到这,安室透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脸,示意上面没有易容:“先上车,巡逻的交警快到了。”
江夏勉强从他脸上分辨出一丝被拉扯过后的红润——这是易容所不具备的特征——之后才拉开门,蹭到了比搭地铁快上很多的顺风车。
安室透在交警拐进这条街前把车开走,一边问:“怎么回事?”
虽然他已经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过程,但还是想听听江夏视角的说法。
江夏摇了摇头:“我昨天遇到了绪方老师,她平时有点不着调,但是人很好,我跟她去喝了几杯,然后就……”
“……”安室透听着,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江夏看人其实还挺准的,也就是说他那个“绪方老师”,是一个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