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队友其实是个卧底或者叛徒,他想配合周围的警察一起对自己不利。
这样一来,再把皮斯克拖到没人的地方多打几下,拷问出真实目的,岂不是更加合理……
江夏很快带着皮斯克穿过走廊,略微转过一个弯,来到一间空置的更衣室前。
为了让皮斯克放心,他还专门敲了几下门,礼貌地等里面的“孙女”自己来开。
皮斯克侧耳听着走廊里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像个担心孙女的爷爷一样,焦急催促道:“进去看看吧。”
这种自己不开门,却让陌生男人开孙女试衣间的门的行为,其实细想有一点违和。
但江夏看在他满身杀气的份上,宽容地无视了这一点。
他拧动门把,步入屋内。
皮斯克看着这个对老年人掉以轻心的天真年轻小伙,唇边泛起一抹冷笑,还隐约有一点身为经验丰富的长者的自豪。
他重新挺直腰背,恢复了精壮的组织干部模样,同时大步跟进屋,一掌劈向江夏后颈,打算把人打晕,再运去酒窖和雪莉一起处理。
然而实际情况,却和他的完美剧本略有出入。
——在他即将命中时,眼前那个侦探身体诡异地一偏,让过他的手,同时他反手后探,非常熟练地一把攥住了皮斯克的领口。
皮斯克一懵。
没来得及多想,他整个人已经像一只被抡飞的麻袋一样腾空而起,和其他无数个罪犯前辈一样,在空中划出了同样的轨迹、在地上砸出了同样的响动、从口中嚎出了同样的惨叫。
……唯一的优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