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土老板惊慌并下意识地想夺回电话线时,江夏抬手在他肩上一按,把人按回原处。
然后他拿着那捆电话线走到电话旁边,插好,拨打报警电话。
一步三回头、好奇江夏究竟有什么办法的灰原哀:“……”
不愧是你。
她握着口袋里的麻醉针,发现天土老板和其他人好像都没有暴起反抗的想法,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向客房,去做江夏刚才交代她的事。
……
一切都发生得行云流水,非常自然,好像本该就是这么个流程。
等其他人陆续回过神时,江夏已经对着前台上摆放的名片,对电话对面的警方念完了这里的地址,并简单说完了山脚尸骨的事,然后挂断电话。
咔哒一声听筒和机体接触的轻响。
大厅里的几个人略微一动,回过了神。
而后同时看向可疑的天土老板:“是你杀的人?遗书也是你伪造的?!”
“我、我……”天土老板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他捂着没回过神就被掏空的口袋,弱声辩解,“不是……”
“寄邀请函的人是他,把我们跟外界隔绝开的也是他。”
江夏一边说,一边垂眼摆弄手机,打开了录音——这样日后做笔录时能省不少精力。
看到录音符号开始运转,他放下手机,言简意赅地展开快进:
“天土老板这么做,应该是他无意间发现了河埜先生的遗骨,以及那些死亡留言。但他没能成功解读出凶手的有关信息,所以只好把河埜先生失踪当天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