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刚才只听到江夏让她帮忙把包拿过来,没听说里面有凶器。
来了以后,听到江夏说“藏”,她才一下意识到,包里有危险的东西。
灰原哀眼神微变,下意识地重新握住包带,想再用力把包拖走,偷偷藏起来。
不过在这之前,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转头看向江夏。
就见江夏幅度很小地摇了一下头。其他人都被御上平八和包吸引,没看到这一幕。
灰原哀:“……”
她隐约懂了什么,松开手,没再去管那只包。
然后默默往心里的《江夏观察笔记》中加了一条。
——疑似喜欢钓鱼执法。
……
灰原哀退远以后。
江夏看着那只装有凶器的包,再看看身上逐渐有杀气生出的御上平八,露出一点挑衅的笑:
“表情真难看,难不成被我说中了?——如果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打开镜筒,让我们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吧。
“还有,你应该知道吧,就算你擦掉了血迹,警方还是能检测出二川先生被你偷袭时留在上面的血痕。”
“呵,擦掉血?”御上平八额角青筋暴跳,他重复着江夏的词,语气忽然变得阴森而嘲讽:
“我才不会擦——二川那个忘恩负义的杂碎的血,现在还全都还留在上面呢。
“我好心让他当编辑组长,可刚才,他竟然在解读出河埜留下的死亡信息之后威胁我,要我出五千万,不然就把我杀人的事说出去……哼,一年前,我不过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