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站岗,观察琴酒和伏特加什么时候到,防止误了出行的时间。
回到房间,锁好门之后,江夏先找出反监视设备捣鼓了一下。
确认过没问题,他取下了依旧端坐在他肩上的蜘蛛小姐。
正常鬼想在他肩头保持这种端坐的姿势,可能会很困难,容易滑下来。
不过这只鬼有她独特的技巧——坐不稳的时候就偷偷从背后探出蛛腿,勾住江夏的衣服调整身形,人形的本体保持不动。
刚才这只鬼哭了一路,到了现在,可能是广阔的大海对鬼也有某些治愈作用,蜘蛛小姐看了看外面广阔的大海,抹了抹脸,没再继续哭。
江夏暗暗点头,正好这里没人,趁她心情平静,先把鬼签下来……
走到窗边,把窗户也关严。
然后江夏把有点紧张的蜘蛛小姐放到床上,熟练拉开衣领,扎了一下自己心口的纹印,把带出来的血珠滴在了蜘蛛鬼的身上。
一连串油炸似的动静响起,血液沸腾般聚散,沿着鬼的体表疯狂游走。
其他鬼整齐地从床沿探出头,好奇围观。
蜘蛛小姐起初还偷偷攥着袖子,颇为紧绷。后来发现这个过程似乎不像她想的那么疼,就又重新放松下来,在血滴乱窜时,微带好奇地盯着它看。
不过很快,她的视线就无法跟上血滴了。
倒不是血动得太快。
而是它最终停在了蜘蛛小姐的额头上,逐渐生成“z”字纹印。
江夏:“……”
之前他还想——蜘蛛小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