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沉海,他伸手握住了口袋里的枪柄,手背浮现出几道青筋。
不过,余光扫过周围的维修人员、码头的工作人员,以及零星路过的围观群众,琴酒最终还是没有把枪拿出来。
他盯着那艘瘫在岸上的游艇,沉默片刻:“上一次检修是什么时候。”
还在持续鞠躬的人卑微道:“昨天下午。”
琴酒握着枪的手松开,转而拿出烟盒,点起一根烟,慢慢吸了一口。
一艘船不可能好端端地突然沉没。这么看来,导致沉船的变故,应该发生在夜间到凌晨。
乌佐来到这的时间,正好也是深夜。
……乌佐对船动了手脚?
一连串的联想和推测来得有些突兀,但又似乎顺理成章。
它一经冒出,顿时让琴酒泛着冷光的眼睛略微眯起。
这时,旅店通往码头的路上,有两个中年男人背着巨大的旅行包,说说笑笑地并排走近。
两人看热闹地望了望被摆在岸上的船,没有靠近,而是登上了隔壁的那一艘状态正常的“海原号”。
其中那个发色偏棕的男人伸出手,和站在船头、迎接他们的船长握了握:“我是之前预约过的河井和幸。”
他又示意了一下旁边:“这位是山崎恒夫先生,之前也一起登记过。”
这个季节,游客并不多。船长轻易把两个人和预约名单上的客人对上了号,热情招呼他们进去。
十几米外,一双冰冷凌厉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个方向。
片刻后,琴酒低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