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夏成功诱拐到诅咒之线。旁边,基德也从刺穿心脏般的剧痛中缓了过来。
他扶着冰冷的楼壁勉强起身,看着雾天狗跟某些看不到的东西较劲的样子,再结合自己刚才突兀感觉到的剧痛,迟疑道:“……出了什么事?”
雾天狗没有回答。他专心摆弄着手腕,好像把什么不断挣扎的无形绳索系在了上面。
过了一会儿,这只神话中的古老妖怪才停住动作,对着月光端详着自己的手,平静地说:“你被魔法诅咒了。”
“……魔法?诅咒?”
基德一怔,忽然想起了前不久,他听到的关于“魔法”的录音,以及助手寺井黄之助提醒他要小心魔法师的事——据说有些魔法师认为,魔术很不上台面,并因此连带着憎恶基德这样的魔术师。
对目前的基德来说,“魔法师”还只是一个刚刚听说的、非常缥缈的概念。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听到这个新词,后脚竟然就被魔法师盯上了。
想着想着,基德忍不住再次按了一下尚带血迹的胸口,身上浮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心口这么致命的地方受伤,他却完全没察觉到是谁动的手脚、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还好今天正好是被雾天狗抢劫的日子,而且妖怪兄似乎对这些玄学的东西颇为了解,否则……
基德一想到刚才差点被警察捞走的场面,以及那些深入到骨髓里的剧痛,难免有些后怕:
“竟然能悄无声息地对人下诅咒……难怪我今晚一直不在状态,还大意到忽略了藏在展柜上的催眠瓦斯喷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