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掠过,溅到了安室透手上。
安室透之前还只是对“患者”的演技有些欣赏。
但随着他们从床头路过、距离拉近,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具“尸体”似乎太过逼真——假的氧气罩上干干净净,简直像戴着它的人很久没有呼吸了一样。
此时,手上突然沾到血,他下意识地捻动手指,嗅了一下。
发现是颜料,这才略微安心了一点。
但远山和叶显然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血喷出来的同时,“手术室”里也充满了她惊恐的尖叫:“啊啊啊啊——!!!!”
“别怕啊……”
有人安慰她。
但不是服部平次,也不是大多时候都很贴心的江夏——那是一道相对陌生的声音,自房间一角幽幽响起。
远山和叶哆哆嗦嗦地看过去,就见出声的人,是那个之前“走丢了”的男大学生,峰谷贵市。
和刚才相比,现在他嘴角带血,上衣完全敞开。
露出的胸腹部,看不到皮肤,只有一大片裸露在外的骨骼和内脏,像一具腐烂到皮肉脱落、却仍在移动的尸体。
“啊啊啊啊啊——!”女高中生很给面子地发出第二波尖叫,同时腾地往后一蹿。
江夏稳稳接住她。
然后又在远山和叶一脸惊恐地反手抓过来时,精准收手,成功躲开了一记本能的擒摔——和毛利兰在一起待久了,江夏对这套流程经验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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