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从口袋里掏出警察证,像捏着符咒一样对准江夏:“你你你,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普通警察!我没害过你!”
“……”
安室透目光变得复杂起来,上下打量着山村操。
过了几秒,他才语气不明地说:“他是活人——上吊的死者不是江夏。”
“……啊?”
山村操警觉地左右看看,发现其他警察和围观群众都活得好好的,没被“怨魂江夏”杀害。他这才呆滞片刻后,默默站起身,挪到江夏旁边。
然后在江夏疑惑的注视下,突然死死闭上眼,伸手一抓。
江夏:“……”
他想起山村操刚才在地上手脚并用蠕动的英姿,本能地一错身。
糊涂警官污脏的手指在距离他几毫米的地方划过。之后江夏才又重新站直。
山村操一把没摸到人,震惊地睁眼。
发现江夏还站在原地,顿时魂飞天外:“……摸不到,摸不到!!他是鬼,你们别被他骗了!”
“……”江夏沉默片刻,暗暗瞥了一眼安室透。
遇到这种同行,也不知道老板的怒气槽什么时候能蓄满,满了的话,能不能溢出一点杀气来……昨晚没睡好,今天还一大早就被抖醒,他现在很想来点醇香的咖啡味杀气提神。
正想着,眼角忽然余光一晃,有一个人走近过来。
江夏一怔,转头望去。
就见毛利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
此时她正犹犹豫豫地凑过来,观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