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神秘人,安室透就本能地想到了松田阵平。
但是…但是松田好像没有虐打别人的习惯啊,更没有脱人裤子的癖好。说起这个,江夏倒是有点爱敲人,可也没有这么变态,而且江夏今天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
另外,说回松田……黑泽佐只是长得像松田、偶尔的小动作像松田。他不一定是真的松田。
总之,不管他是不是松田,这些跟组织、还有贝尔摩德有什么关系?
安室透陷入沉思。
几秒后,他忽然起身,开始摸黑收拾行李。
与其在缺乏情报的状况下一顿瞎猜,还不如跟过去看看。
反正贝尔摩德也没说过“她接到了保密任务、需要波本及其他人回避”之类的话。既然这样,情报分子好奇看看其他干部在干什么,岂不是也非常合理。
而且如今,泥参会的这个任务已经完成,继续留下来,也只会浪费时间。
唯一要做的事,大概就是跟江夏一起返回东京,因为是他把人带出来的,所以看上去有义务再把人带回去。
但是……
安室透幽幽叹了一口气。
江夏虽然是个好孩子,可跟他一起赶路实在太累了。
说实话,安室透现在一看到江夏站在车旁边,就本能地有些头皮发麻……但又不能直接说,倒不全是因为上司的面子,也是担心戳到年轻天才脆弱的心灵。年轻人的心思有时弯弯绕绕很难猜,江夏又显然是那种敏锐爱多想的人,否则一年前也不会把他自己切进医院去。
而现在,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