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往咖啡味杀气里掺一点福尔马林味杀气”再进行投喂的行为……这一点,人鱼和小白已经被迫给它们演示过很多次了,松田阵平不想亲身尝试。
江夏同样因突然破裂的血包怔了一下。
回过神后,他叹了一口气,指指卧室自带的洗手间。
等松田阵平走进去,站在光洁的碎花瓷地砖上,江夏啪的打了个响指,散掉傀儡。
一身黑衣的人影凭空消失,只有血包里的血悬在半空。零点几秒后,它们哗啦下坠,一滴不落地溅落在地上,然后被江夏顺手拎起喷头冲走。
同一时间,虚幻的黏土堆积,干干净净的松田阵平,很快重新出现在了沙发旁边。
江夏回头打量一眼,满意地点点头。马甲这一点就很好,不怕脏,一键清洁。
他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拿了一只新的血包出来。
正打算走回去,想了想,又把血包放回箱子里。然后把一整只箱子抱住,走到沙发旁边,放到松田阵平面前:
“刚才可能是黏土的硬度太高。我收回了一部分式神,再试一次。”
“……”
松田阵平微不可查地一颤,视线微垂,本能地清点了一下整整齐齐码在箱子里的血包数。
片刻后,回忆起刚才大脑被柔软血袋入侵的感觉,觉得如果自己还是个人,现在额角一定挂着瀑布一样的冷汗……嗯,好吧,他已经不是人了。脑子里进点水不是什么大事,进血当然也一样。
这么想着,在江夏的目光催促下,沉稳的松田警官磨磨唧唧地俯下身,磨磨唧唧地拿起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