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他们这才觉得不行,想找个侦探过来镇场。
没想到今天,最关键的开演之前,江夏竟然来了。
不过……
志水绢子叹了一口气:
他们动作太快,已经请来了一個名侦探。那人就正在大厅里,围观剧目的最后一次彩排。
现在自己再带江夏过去,除了横沟警部会不高兴,说不定那位侦探也会觉得,剧团对他的能力很不看好……还是先算了。
志水绢子摇了摇头,依依不舍地从江夏远去的背影上挪开视线,重新回到了大厅。
另一边,江夏和横沟警部走向了侧门。
江夏隔着厚重的楼壁,远远张望了一下舞台的方向,总感觉那边的空气颇为甜美——杀气的气息,
似乎还不止一种。
他想起刚才,横沟警部和那位女经纪人认识的模样,快走一步,跟上了正在走神的横沟警部。
然后闲聊似的问:“刚才那位小姐,也知道三天前的案子?”
“嗯?”横沟警部回过神,迟疑点头,“她知道那边出事了,但却不知道详情—那几间因为命案而被封锁的休息室,原本是要给他们的剧团用,但现在只能让他们去另一边了,另外”
横沟警部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珊瑚一样的卷发:
“他们的导演和经纪人得知休息室刚刚出过命案,竟然没有埋怨,反而诡异地有点歉意。
“我们觉得不对,一番追问,然后才知道,这好像是因为他们要演的那部‘愚蠢的胜利’,历史上出过不少致命的事故——传说17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