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拿着听筒:“宴会上只有你一位姓‘大村’,又能跟橘先生说上话的人——你再仔细想一想,他生前有没有留下过什么暗示或者线索。”
“橘先生的暗号,是让你来问我?”大村社长更疑惑了。
不过江夏的话,似乎给了他某种提示。
他顺着这一点想了一会儿,忽然记起了什么:“对了!这么说起来,在生日宴会的前一天,我曾经去找橘先生争取新书的原稿。他当时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没说答不答应,但却告诉了我一句奇怪的话
“——他说如果有人来找我问我听不懂的问题,就告诉那个人‘去问时任就知道了’……啊——!
谁?!你、你干什么?!”
隔着电话,“砰”一声钝响。
紧跟着又是一片乱七八糟的闷响,是熟悉的棍棒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渐渐的,江夏听到,大村社长不出声了,电话对面很快安静下来。
……
两公里外,大村社长家中。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握高尔夫球杆,站在已经没气了的大村社长旁边,伸手拿起垂落在半空的听筒,挂断了电话。
他戴着手套、帽子和口罩,面部遮挡得严严实实,身材也被宽大的风衣遮住。
灭完了口,男人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紧了紧口罩,快步转身离开。
……
江夏回到车里之后,贝尔摩德问道:“出什么事了?”
虽然隔着电话亭听不到声音,但电话亭的墙壁是透明的,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