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有空记得来补上笔录啊。”
毛利兰三人搭了警察的车。
江夏则没跟他们一起,而是先送那位提供了线索的客户太太出站,找到了她的司机——这位太太似乎被“抢劫杀人”的说法吓到了,说她自己不敢走,又不喜欢被警察送。
……
把人送上车之后,江夏没返回车站。
他停在站口,四处望了一圈,目光很快落在了角落里,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上面。
——还没看车牌,江夏就知道这是琴酒的车。车里那团浓烈的杀意,连厚重的金属壳都挡不住。
左右看了看,发现附近没有其他熟人,也没有路人在注意这边。
江夏于是走上前拉开车门,舒坦地进到了车里。
他先借侧身关车门的动作,薅了一把飘到了自己面前的杀气。
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琴酒,很疑惑似的问:“怎么这个表情,心情不好?——伏特加又搞砸任务了?”
琴酒:“……”
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他早就已经免疫了乌佐的各种“无辜”、“若无其事”、“不明白状况”等等表现。
他想起那位还没来得及跟他走个过场,就直接消失在了回东京路上的内海医生,刚压下去一点的杀气,忍不住又冒了出来:“……内海和彦的事,我需要一个解释。”
“内海和彦。”乌佐的语气果然很无辜,“你是说刚才车上的那个死者?他也是组织成员?——我可没有对他动手。至于他为什么死了,大概是他自己倒霉吧。”
琴酒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