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很有干劲地回到了尸体旁边。
伸手掀布之前,脸上隐隐作痛。
服部平次忍不住动作微顿,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服部平藏确实走远了,不会再杀个回马枪又给他一拳,他这才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拉开了尸体身上的布。
刚才查看尸体的时候,虽然刚掀开布就被爹揍了,但当侦探的,没点迅疾如电的眼力可没法混——那时,服部平次还是飞速瞥见了一丝异常。
而如今,没了服部平藏,能悠然查看尸体了,他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死者胸口的衣服上,有着几个奇怪的印子。
江夏凑近看了看:“这像是血沾到衣服上之后,又被河水冲淡所留下的痕迹。”
“……”大泷警部没想到,自己稍微走慢了两步,就又陷入了侦探的解谜时间。
但如今他算是主管这两起案件的警察,总不好装作没听见。
他只能努力转动头脑,尝试跟上江夏的节奏:“所以是死者跳下河,被桥墩撞到后脑勺的时候,血溅到了衣服上?”他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忍不住一懵:人到底要用什么姿势摔下去,才能在坠河之前,把后面的血溅到前面去?
江夏越看越觉得他像目暮警部,不禁多了几丝亲切,耐心道:“不是掉下去之后撞到了桥墩,而是被人打死时,她头上的血溅到了犯人身上。犯人没发现这一点,打横抱起死者,或许是想把她扔进河里,而在这个过程中,血印又沾到了死者身上。”
“你也觉得她是在跳河之前就死了?”服部平次看着江夏,“所以当时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