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又垫在衣服里,浦思青兰似乎没有发现。
江夏:“……”不过她打进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关乎到接下来,自己该有什么反应……要不还是问一问吧。
这么想着,江夏学着贝尔摩德的样子,发出一声优雅且从容的冷哼:“还没尝到教训吗?毒药对我可是没用的。”
浦思青兰原本没打算跟他说话。
但此时,听到话里暗藏的嘲讽,她还是忍不住跟着冷笑起来:“你以为我会在同样的陷阱里摔倒两次?——这只是一管足够放倒大象的麻醉剂。真正能送你下地狱的东西,还在后面呢。”
江夏:“……”原来是麻醉剂啊,那他先睡了。
他意思着挣扎了一下。
然后在浦思青兰紧张的注视和死命压制中,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史考兵死死按着他的肩膀,感觉到身下的反抗力度渐渐减弱,最终没了动静。
她这才无声地松了一口气——和之前想的一样,这个可怕的侦探虽然很难杀死,但他从死亡状态恢复成正常状态,似乎需要一定的时间。就像昨晚在船上被氰化钾放倒之后,过了半小时,他才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既然这样,其他药物应该也能对江夏生效,只是剂量必须要大。
时间不等人,史考兵偷袭得手之后,随手拔出注射器扔到一边。
然后她扛起抓到的侦探,快步跑远,很快离开了密道。
浦思青兰顺着密道入口,钻回古堡一楼的房间。她一拍机关入口,把通往密道的门牢牢合上。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甚至没戴手套,因为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