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杀不死你?————枪击右眼、氰化钾、沉海。能在经历过这些之后依旧活着,你的确厉害,不过……这样呢。”
她在江夏疑惑的注视下,咔擦拧开了火炉的开关。
老式火炉上面没有放锅,明亮的火焰轰的燃起,晃动的火光映照下,浦思青兰露出几丝诡谲的微笑:”让火焰破坏你每个细胞的活性,最终燃成一段段焦炭,到时候你还能怎么活过来?”
“……“江夏想起组织那遍布各地的焚尸炉,又看看浦思青兰这一只明显专业不对口的小炉子,委宛提醒,”你想过用它火化一个人,需要烧多长时间吗?”
他的语气明明平静又礼貌。但浦思青兰听在耳中,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家伙在讽刺自己没见识。
她冷声笑道∶“烧一个人要多久,我不清楚。不过烤焦一个人的心、脑、内脏、眼珠……大概用不了多长时间————只要你没法立刻恢复行动,剩下的身体,我自然能找到地方处理。”
她一边说,一边握着匕首,尖刃在江夏身上慢慢滑动。浦思青兰想起先前在游艇上,自己看到这个“死人”忽然活过来时的恐慌,又看看现在完全逆转的形势,心里隐约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意。
刀尖最终悬停在了江夏眼旁。浦思青兰像一个迫不及待想切开蛋糕的人,比划半天,总算决定了下手的地方。
她思忖片刻,悠然道∶“就从这里挖起吧。你的眼睛很漂亮,以往我杀人都是只破坏掉右眼,这次就反过来好了,你仅剩的眼睛,我会保存起来,好纪念收藏。”
她正在描述着的,显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在浦思青兰的概念里,正常人处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