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摩德“放心,随时都带着。那群fbi追得越来越紧了,烦人得很。”
话是这么说,但她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对这件事的担忧,只是像驱赶周围的苍蝇似的随口抱怨了一句。
紧跟着,这个消息灵通的关系户又想起了别的事“对了,组织里最近又有人在打听你,你行事小心些。”
江夏想起什么,眼睛微亮,声音倒是依旧平静而沉稳∶“是那个‘爱尔兰,?”
爱尔兰也是组织里的干部之一,他一直对那个代号“皮斯科”的老干部非常敬重。然而前一阵,皮斯科暗杀目标时,他举枪瞄准天花板的英姿被在场的记者抓拍登报,他身份暴露,遭到了琴酒的无情灭口。
爱尔兰对此难以接受,虽然面上没说,但私下里他却一直想报复那些造成皮斯科死亡的干部。
江夏“……”所以明明是boss给皮斯科发的任务,琴酒对皮斯科开的枪,伏特加放火烧了皮斯科的尸体……这一切关路过的“乌佐”什么事?
不能真的把所有干部的意外死亡,都推给无辜的乌佐吧。虽然当时自己确实在场来着……
不过想想这个干部身上,或许也有着独特的杀气,令人期待。江夏于是没再揪着这件事澄清,他还挺期待爱尔兰出现在他面前的。至于之后对他什么态度……这个就等看看他的杀气质量再说。
此时,忽然听到贝尔摩德提起这件事,江夏不禁有一种获得了意外收获的快乐,明知故问“你认识他?”
贝尔摩德听着觉得他语气不对,迟疑片刻,谨慎道∶“见过几面,不太熟。”
”那就是认识。”江夏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