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想起爱尔兰当时的样子,严肃点头:“可疑,非常可疑。”
停顿片刻,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追着命案报道的记者,这些人或许会把他此时的发言如实描述出去。
想想组织那个“不能害同事”的表面传统,江夏于是又客观补充了一点废话:
“不过反过来想,如果那个逃走的人是加害方,或者幕后指使者,他不会刻意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死者坠楼的具体位置、当时的风速、死者的动作……影响他具体落点的因素实在太多。而且这周围光线不好,稍有不慎就是两条人命。
“总之,幕后黑手不会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开车逃跑的那个人,很可能跟死者有关,但不是凶手,而是有一点别的关系。”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看上去十分赞同这种说法:“那当然!指使死者坠楼的,一定是那个打电话给我发来‘死亡预告’的冰室!至于差点被砸死的倒霉蛋,嗯……可能他是冰室的同伙,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冰室想顺便把人灭口。也可能他是死者的同伙,冰室想把人打包杀掉。只是那个人比较警觉,预感到了什么,所以躲过一劫?”
目暮警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总之那应该是一个关键人物——听说那个小巡警拍到了车辆照片,既然这样,就发出去征集一下线索吧。被砸过的车,外形应该很好辨认。幸运的话,或许能找到目击者。”
江夏:“……”可惜爱尔兰已经换车了,换车之前还鬼鬼祟祟地抄了小路,没被别人看到。
他默默看着目暮警部把刚才的指令编成邮件,心思不禁再次飘远:组织里的“那位大人”,似乎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