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礼二:“……”还能有什么目的?
顺着这个方向,他一下想起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新闻。
“等等,你、你难道是那个差点被坠楼者砸中的倒霉路人?!”冰室礼二只觉得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忽然就理解了现在的状况。
——回想新闻里的形容,虽然对倒霉路人只有“身材高大”这么一个含糊不清的描述。但在这里,能立刻让人联想到“高大”人,其实不算太多。
而面前的家伙显然就是一个。
冰室礼二一下感觉自己抓住了关键:“我真的没想杀你,我想杀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沼尾那家伙一个!……咳,当然了,我也想杀那个前警察,但我暂时找不到能杀掉他还撇清关系的做法,所以只好搁置了。砸到你的车,完全只是一起意外!”
爱尔兰:“……蠢货。”被乌佐控制而不自知——那个坠楼的时间点实在太“巧”了,还有后来他的车辆照片被拍……这绝不是什么单纯的“意外”,甚至可以说,和意外毫不沾边。
想起乌佐,爱尔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放到冰室礼二面前,问道:“见过这两个人吗?”
冰室礼二一时有点恍惚:“……”不看闯门和打人的行为,只听这些话,面前这家伙简直像个警察一样。该不会这也是什么辞职的前刑警吧。
他一边腹诽,一边低头去看画,然后脸色略微扭曲。
——这似乎是金发男人自己画的,上面的人物非常抽象,画技很一般,简直像小孩的简笔画。
……但冰室礼二也不敢说,只能努力辨认。
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