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明明是之前求而不得的护照,但此时她却总觉得,这是一份通往地狱的可怕门票。
但是,说起这个……
灰原哀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之前她似乎听江夏说过,有个卷发干部对组织不是那么言听计从,很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想到这,她脑中闪过一道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影——之前双子大楼爆炸的时候,她死里逃生,那個黑衣人莫名其妙地抱了她一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又嫌弃地松开了……
灰原哀:“……”……所以当时,他到底在嫌弃什么?
思维不自觉地跑岔了一点。
不过这个闪念,倒是让灰原哀无声松了一口气,放松了不少。
吓僵的脑子渐渐解冻。
一分钟后,灰原哀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刚才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总感觉有一丝熟悉感,然而一闪而逝,难以抓到。
灰原哀:“……”所以究竟是什么让她觉得眼熟?
……难道是那一身来自组织的气息?
一想到组织气息,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记忆中那些带着组织气息的人。
脑中腾地跳出琴酒和贝尔摩德的脸,灰原哀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把各种复杂的念头甩出脑海,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暂时假装这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旅游。
……
第二天,终于到了出发的日子。
东京各个角落。
不同的人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