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隔间面前,都排着一串人。
两个人站在队伍后面,等了一小会儿。
忽然,其中一处隔间门口,排在第一位的女人砰砰拍起了门,怒道:“差不多得了!我都等了二十分钟了,你是在里面洗澡吗?!”
毛利兰一怔,那人语速太快,她没听清楚:“怎么了?”
灰原哀把大致内容翻译了过去。
毛利兰蹙了蹙眉,看着那扇依旧毫无动静的门,忽然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片刻后,她离开队伍跑到隔间前,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拍门的暴躁老姐一怔:“你干什么?”
毛利兰连比划带说:“里面的人会不会突发重病,晕倒了?”
游客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一些:“不会吧……”
灰原哀也跟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隔间门,拽拽毛利兰的裙摆,在对方低头看向她之后说:“托我上去看看。”
毛利兰点了点头,抱起她,轻松举高。
灰原哀扒着门顶,从门和天花板的缝隙中往里看了一眼,眼角一跳:
好消息是,毛利兰猜错了,这里面并没有急病患者。
坏消息是……
隔间里正倒着一具尸体。
——那个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色哥特萝莉,此时正跌坐在闭合的马桶盖上,仰头靠着水箱,死不瞑目。
这个姿势,让她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黑白蕾丝制成的颈环上方,有着一道深深的勒痕。这应该就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