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敌对干部的最好方式,并不是像乌佐那样不讲道理地直接暗杀。而是揪出目标干部的错处,借组织之手清理掉。
毕竟组织在保密方面非常严格,资深干部的相当一部分工作,就是除掉那些濒临泄密的家伙。这样既不会因内斗被上面责怪,又能顺手添一笔不菲的业绩,一举两得。
爱尔兰想着想着,心里不禁嘀咕起来:“不过,说起内斗,乌佐这种明目张胆的暗杀式内斗,为什么竟然没人来管?
“以‘那位大人’的消息灵通程度,他不可能不知道乌佐最近在忙些什么。甚至乌佐能出国,这本身就有着上面的默许……”
这个突然的联想,让爱尔兰心里咯噔一声:“难道boss已经从我针对琴酒和乌佐的行为当中,猜到了我对他‘灭口皮斯克’的决定的不满,所以才对乌佐那个混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间接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这种不妙的现状,让爱尔兰本就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
不过……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往好处想,Boss目前对我的权限没有太多制约,也没有灭口我的征兆。甚至我在东京险些被那个混蛋警员拍下来之后,组织也没趁机把我灭口,只是让我远离东京来避一避避风头。
“所以就算乌佐真的得到了上面的授意,这充其量只是一些警告——组织这么缺人手,只要守住组织的底线,不在社会层面上暴露、不泄露组织的秘密,那么我就依旧还是那个权限不小的干部。”
爱尔兰:“……”另外,琴酒露出的马脚也要及时揪住。只要能确定琴酒灭口不及时、有泄密行为,这个一贯嚣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