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事,很快要在吉隆坡转机。
一行人下飞机歇了半天,逛着机场的小店。重新登机的前一刻,爱尔兰往几个知根知底的干部那里发了消息:
[我将受乌佐之邀来这架航班赴约,无关人士避让]
顺便附上了机票照片。
爱尔兰:“……”乌佐越是神秘,越是注重隐蔽,他就越要反其道而行之,破坏这家伙的主场。
这种程度的透露消息显然不算泄密:收到消息的那几個人,不论敌友,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至于乌佐那边,反正他只说了乌佐的代号,其他什么都没透露,更没说乌佐究竟在不在这架飞机上,组织就算想要追究,也没法以“暴露其他干部身份”的名义给他找茬。
“乌佐每一次作案,都能做到不留任何操控的痕迹,让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与案件无关。”
爱尔兰冷笑了一声,心中飞速梳理着思路:“反过来说,与一桩事情紧密相关的时候,那家伙一定会有所收敛。总之,他别想悄无声息地干掉我,如果我真的出事,他也别想撇清关系。”
……
爱尔兰平时同样注重隐蔽,即使在组织里,知道他身份的人也并不算多。因此,琴酒其实也在他选中的“知情人”范围当中。
东京的某个角落。
琴酒擦拭着刚刚开过火的温热枪支,他浏览完伏特加写好的任务报告,点下发送,然后退回前面的界面,看了一眼自己的邮箱。
邮箱里多了一封来自爱尔兰的邮件。
因为皮斯克的事,两人本就不好的关系雪上加霜。除了偶尔的任务交集